明日方舟火哨基建技能是什么,火哨值得精二嗎。火哨其實可以選擇隱瞞公司內部有感染者的事實,但她沒有。她從自立門戶的第一天起就擺明了要和雷姆必拓的主流意見對著干,在招聘時完全不考慮員工的感染情況,確實招到了不少能人,卻也直接導致她的公司在雷姆必拓少有人問津。結果是可以預見的,但火哨還是義無反顧地這么做了。
我們一度很好奇她這種激烈的叛逆態度從何而來,直到某次她在羅德島的酒會上喝醉了,談起她小時候的事:父親的露天鐵礦、勞作不止的礦工、川流不息的貨車,還有她小時候的玩伴,那些礦工的子女們。
火哨的父母并不是刻板印象中的黑心礦老板。他們出于樸素的道德觀添置安全生產設備,不吝于上調工資標準,要求中層管理更慷慨地給工人批假期,還會在節日里請礦工共進晚餐......
然而,他們與礦工終究不是一路人。
年幼的火哨和礦工子女一起瘋跑打鬧、“排兵布陣”時,火哨的母親擔心她學會工人的粗口,讓家族在“更加上流的場合”蒙羞;她想和好朋友一起坐父親的車進城時,父親會好言相勸,因為豪車的內飾被鐵屑弄臟后很難清理,朋友還沒等她抗辯就知趣地向后退了幾步;她去移動城市讀高中的時候,她絕大多數的朋友都已經早早背起了采礦設備,成了自家的雇員......現實一天比一天冰冷堅硬,身邊卻連一個可以歸咎的“壞人”都沒有,生活在這樣的環境里,火哨的叛逆情緒日漸增長,最終發展到在大學畢業后拒絕父母回家繼承家業的邀請,甚至連父母的經濟資助都一概拒絕的地步。而那兩場不成功的謀殺案,更在她心中的火焰上澆了一桶油。
盡管如此,她善良的本質并未讓她走上更加偏激的道路。她只是開始與她覺得錯誤的東西光明正大地角力,無論那東西多大,看起來多么不可撼動,不管那是階層間的隔閡,是對礦石病的偏見,是唯利是圖、踐踏良心的大型公司,還是射向小隊隊員的弩箭。